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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后三年还是处女,我在捉奸途中达到了高潮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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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5-18 18:1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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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01
  我的丈夫梁河在我们领证之后的第三天去世了。他去世后,许多个无法成眠的夜晚,我都是靠着手指度过漫漫长夜。
  一年了,他的去世成为我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。我夜夜失眠,暴瘦不堪。
  因为梁河,死在别的女人怀里。22岁的我,还未来得及举办婚礼,便沦为“寡妇”。
  那个女人叫寥小杏,是酒吧的陪酒女。梁河和她鬼混了半年,还搞大了她的肚子。
  我去找她算账的时候,她信誓旦旦捧着隆起的小腹对我宣称:梁河和她才是真爱,我是插足他们的小三。
  我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,仅仅甩了她十个耳光,而已。
  我调查出了事情的真相。
  当晚,是她缠着梁河非要喝酒,也是她在酒后非得缠着梁河开车去温州,梁河于是酒驾上了高速,在高速上追尾一辆货车,当场毙命。
  而她因为系了安全带,再加上坐在后座,仅仅是轻伤加皮外伤。
  她怀了梁河的遗腹子,登堂入室梁河那豪华又敞亮的家;而我,背上克夫的名义,成为梁河父母眼里的“罪人”。
  我和梁河恋爱四年,他父母一直不喜欢我,原本梁河娶我就遭到他父母的强烈反对。
  梁河出了事,他们把所有愤怒都发泄在我身上,他们砸了我的婚纱照和护肤品,剪碎我所有的衣服,夺走我所有的珠宝首饰,让我滚出梁家。
  梁河葬礼结束的那天,我前脚踏出梁家的门,寥小杏后脚挺着肚子进。
  我淡然一笑,什么都没有多说。不过在寥小杏进门的那一刹那,绊了她一脚,而已。
  孩子流产了,我被梁河父母暴打了一顿。
  自此,我与梁家井水不犯河水,而梁河,再未入我梦。
  我曾经自认为也是个洒脱女,竟因为这档子破事儿,整整把自己关在家里自闭了一年,除了上下班之外足不出户。
  今天,是梁河去世一周年的日子。他走了,我却还在原地出不来。
  我原本准备枯坐在家哪儿也不去,却被我的闺蜜杨雪死活拽出了门。
  杨雪在椒江锦江百货开了家服装店,多年老招牌,生意还不错。她明明是个离婚老娘们,却天天打扮得跟鸡似的,总在晚上去夜店寻欢作乐。时不时半夜喝嗨了一边干事儿一边打我电话,咿咿呀呀地对着电话显摆她有多嗨。
  幸亏有这么个不靠谱的朋友,我枯燥乏味的生活里才有了那么一丝丝的乐趣。
  她逼着我换上了一件前袒胸后露背、还高开叉的无袖连衣裙,带着我去理发店弄了个卷儿,化了个大浓妆,拽着我去了菲比酒吧。
  一年没出过门了,酒吧里震耳欲聋的DJ喊麦声,喊的我心慌慌。
  杨雪忙着吊凯子,我坐在卡座一边抽着香烟一边自斟自饮,冷不丁一个男人醉醺醺坐在我旁边搂住了我肩膀,就让服务员上酒来。
  敢情把我当成了小姐,我扭头一看,昏暗的光线里我依稀看到个模糊的轮廓,嗯,还挺帅。我于是忍了忍,没发火,也没吭声。
  五分钟后,啤酒在茶几上排成了飞机状,服务员一口气全部打开了瓶盖。男人让我喝,我拿起瓶子仰头就喝了一瓶。
  头晕乎乎的,周围突然多了好几个男人。
  我下意识问了句:“你们是杨雪的朋友?”
  音响实在太吵,依稀听到他好像“嗯”了一声。
  这男人的话出奇少,就一个劲让我喝酒,我不喝,他硬把啤酒塞到我手里,脾气还不怎么好。
  喝着喝着,他就把我拽进舞池,我们随着音乐一起疯狂地摇摆摇摆……酒劲渐渐上来,等我再有意识时,我已经出现在一辆路虎车的后排。
  男人还在我旁边,街上的灯光影影焯焯,他的五官在我面前明明灭灭,丹凤眼,薄嘴唇,一副凉薄相。
  他正在掀开我的裙子,我烂醉如泥,浑身没有一点力气,我意识到坏了,可是已经晚了。
  周围时不时有车辆经过,透过车窗可以清晰看到街上的霓虹闪烁,男人脱掉了他的上衣,抬起我的大腿,我已经无力反抗,情急之下用最后一丝意识软绵绵喊了一声“戴T……”
  醒来的时候我在耀达酒店的套房里,之前的一切记忆断了片。房间里就我一个人,床头柜上一大叠红色钞票,垃圾桶里T好几个。
  这下,玩大了。
  一共一万块,不知道哪个孙子,用区区一万终结了我辛辛苦苦攒下的22年贞洁。
  手机“滴滴”的短信声响了起来,我拿起手机一看,差点儿魂飞魄散。
  是梁河生前用的微信,发了个“爽吗”,配了个诡异的笑脸。
  我慌乱了三秒后,我直接弹了视频过去,对方没有接。
  我打开梁河的朋友圈,之前我们的恩爱合影都被删光了,最新一条朋友圈写着:耀达606房,我的好老婆安馨被人玩了,围观者速去。
  我和梁河是高中同学,有很多共同好友。这条朋友圈发出不到一分钟,我的微信就炸了,很多同学问我怎么回事,梁河的微信谁在用。
  杨雪直接打来电话,劈头盖脸问我现在在哪,然后一通解释说自己昨晚如何如何怎么怎么,我懒理她的解释,直接对她吼道:“你他妈要还是人,现在就赶紧来606把我扶回去!”
  “你真在606?梁河诈尸了?”杨雪在那头吓得声音都哆嗦了。
  “诈你妹,有人在搞我,你不明白吗?”我对着电话一通吼,“赶紧过来!再晚点儿我就要被围观了!”
  此地不宜久留,我撑着酸疼的腰从床上爬起,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,把那一摞钱往兜里一揣,直接溜进电梯。
  杨雪杀到606的时候,我已经打车回到家。杨雪告诉我,606门口集结了一大票人,有我过去的死对头,也有暗恋过我的男同学,都是来看热闹的。
  好险,差点儿被寥小杏这个贱人害得万劫不复。
  不过昨晚那男的看着挺牛逼,竟是寥小杏花钱请来搞我的托?!
  可是,如果是托儿,根本开不起耀达的房,也不会留下这一万块钱“抚恤金”。
  我揉酸了脑袋,怎么也想不起来那男人姓谁名谁,印象中只记得那男人轮廓挺帅,而且特别地拽。
  就这样莫名被人玩了,怎么想,心里怎么憋闷。
  这件事我不可能就这么和寥小杏算了,我给梁河的微信发了一条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  这贱人,竟然发了个血淋淋的尸体图片来恶心我。
  我在家躺了两天,这口气还是没捋顺。人落魄了,阿猫阿狗都敢欺负到头上来。要不是我老爸安北没犯事儿进了号子,我现在犯不着这么窝囊。
  我老爸安北,当年是椒江七号码头赫赫有名的“船老大”,码头上大半的运沙船和捕鱼船都听从我爸的指挥。
  七年前,我爸摊上大事,被判无期。
  我家的天,就这么塌了下来。
  思前想后,我打电话给了我从小到大的哥们棒子。
  我和棒子打小在码头上混大,关系够硬。我爸犯事之后,多亏他父母的照料,我才念了医专,毕业后在一家医院做药剂师。
  棒子帮我叫了一帮地痞,我们直接杀到朗廷开了包厢,点名让寥小杏来陪酒。
  寥小杏被我绊了那一脚之后,孩子没了,豪门梦也碎了,如今只能干回老买卖,在朗廷KTV里卖笑。
  我们点名后没多久,寥小杏就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,扭着小腰风情万种地出现了。
  一看到我,她顿时脸就绿了,转身刚想走,棒子让两男的架住了她,把她像牲口一样拖到我面前来。
  我懒得多说废话,直接让棒子灌了她半箱酒,再让她给我们表演她的拿手绝活“吞拳”,最后再跪地给我磕三个响头,这件事就算完了。
  我们本来玩得很嗨,冷不丁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,一个穿着黑色飞行夹克衫、黑色九分西裤、剃着小平头的帅男人,带着一票人闯进来。
  这男人很面熟,乍一眼看有点像吴亦凡,好像在哪儿见过。
  棒子本来笑得正欢,一看这男的,笑容一下就僵了,下巴一开一合小声说:“安馨,是苏凛。”
  这名字我知道。
  苏凛,椒江最有名的富二代,传闻家里在外地办企业,就他一根独苗。他独自一人,在椒江守着数十套房子和数十间商铺,光靠租金就可以月月挥金如土。
  椒江第一辆兰博基尼,就是他的,是人家刚拿到驾照时的练手车。
  杨雪经常提到他,每一次提到都恬不知耻地流着一脸哈喇子说:“苏凛,帅,有钱。真的好帅,真的好有钱……”
  不知道为什么,他会找上门来。他也不说话,单手插兜,男模似地站在那里,劲头足得很。
  我定睛看了看他的长相,丹凤眼,薄嘴唇,一副凉薄相。
  脑袋顿时发出“叮”的一声:昨晚,就是这混蛋!
  02
  传闻,他是朗廷的幕后股东。因此,朗廷也成为了他会友泡妞的根据地。
  印象中,这男人很花心,也爱往女人身上砸钱,爱留女人过夜,但从不留情,是一个不折不扣的“不婚主义者”。
  “不婚主义者”这个词儿,直白点说,就是你送上门来给我玩是你的事儿,但别指望我会对你负责。
  椒江但凡有点钱的富二代,都是这个谱儿。梁河身边,一水儿这样的货色。
  曾经我以为我和梁河爱得惊天地泣鬼神,直到他车祸身亡我才知道,原来爱情不过是一朵虚无缥缈的浮云。
  我以为他在婚前与我不越雷池半步便是爱我,殊不知,人家早就在寥小杏这样的小sao货那里尝了鲜,感受了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。
  人家不是因为爱我,而是人压根就不急。
  我这人并不保守,留着CHU女完全是个意外。
  我们初三就早恋了,毛手毛脚是常有的事儿,但是每一次兵临城下的时候,梁河都偃旗息鼓,还没进攻就兵败而退,每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,一来二去的扫了我的兴,我不知不觉中习惯了手指……
  天知道他在寥小杏面前,怎么就跟开了挂似的,不仅搞了很多次,还搞出了人命。
  有了梁河的前车之鉴,我对这个苏凛毫无好感。特别是他劲劲儿站那里耍帅,更让我觉得反胃。
  “不好意思,这是我们开的包厢,你是不是进错了?”我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看着他,冷冷问道。
  “你就是安馨?”他目光瞟向了我,声音极其淡漠地问我。
  “我是。有何贵干?”我问。
  “昨晚陪我上床的人是你吧?”他当着包厢里这么多人的面,直戳戳地问我。
  “昨晚喝多了,忘记了,可能不小心找了个鸭。如果你觉得我没给你钱,要多少我给你就是。”我没想到我没找他,他反倒主动找上门来找我麻烦,顿时没好气地说道。
  他一下黑了脸,他冷冷地看着我说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  “我说的很清楚了,我说过的话不喜欢再重复。你年纪轻轻的,耳朵也不聋,难道听不见吗?”我咄咄逼人地说道。
  我的话把苏凛呛得够呛,他斜了我一眼,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。他带来的那票人,也都坐下来了。
  我见他这阵势,知道他摆明就不想走。他们人多,再待下去不定出什么意外。再说了,我也不屑于与苏凛这样的人为伍。
  我于是扭头对棒子说:“这里没劲!我们撤吧!我请你们吃夜宵去!”
  棒子点头会了会意,领着他几个哥们便跟着我离开了。出了包厢的门,棒子这才弱弱地问我,“安馨,怎么回事啊?你和他怎么会上……?”
  “那是一个意外,”我不愿多答,勾着棒子的肩膀小声说,“我们快点走,免得被人家找麻烦,好汉不吃眼前亏。”
  棒子这帮哥们毕竟是我带来的,我不希望他们因为我惹上麻烦。虽然我很想找苏凛秋后算账,但是现在不是合适时机。
  我请棒子和他的哥们吃了顿夜宵,等我去结账的时候,老板告诉我,棒子早就先付了钱。他知道我会生气,吃完就带着那几个人开溜,搞得我一阵憋气。
  我现在经济状况确实窘迫,一个月两千块钱的工资,每个月吃喝都不够。上班上得也不顺心,天天挨药房里那个老女人的骂,她更年期和老公天天吵架,把余怒都往我身上撒。
  换做以前,我老爸安北在的时候,没人敢这么怼我。可现在天差地别,椒江人人都知道我是罪犯安北的女儿,还是克死富二代梁河的“寡妇”,更是一个被亲妈抛弃的拖油瓶。
  那一年,我爸刚进监狱不久,我老妈就改嫁我爸的死对头老胡——胡一飞。
  我爸一世英名,毁在自己女人的手里。爸爸进去了,老胡直接接管了我爸码头所有的生意。
  我妈改嫁的时候风风光光,但嫌我是拖油瓶不愿意领我进胡家,只给我留了一间30来平的小公寓和区区两千块零用钱。
  她婚礼我硬是闯进去了,我大骂她是表子,她甩了我好几个耳光。我掀了他们的酒桌,差点儿被老胡的人打死。
  当时,梁河跟着他父母来喝喜酒。是他挺身而出,不要命地护着我。
  因为梁河为我挨了打,我才死心塌地做了他的人。谁知道,我们爱得那么深,他竟然也会出轨。
  现实噼里啪啦连劈了好几道雷,打得我昏头转向,不知道梦在何方。
  幸好还有那间三十来平的小公寓,我才避免流落街头的命运。我每天按部就班上下班,晚上便躲在公寓里独自看着美剧疗伤,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下去,偶尔夜里晃动手指的时候,脑袋里也曾一闪而过那一晚路虎车内的春色撩人……
  我虽然穷,但认命,我知道现在的我惹不起苏凛那样的角儿,更不屑于花痴似的,对他生出任何幻想。
  有钱的日子我过过,有钱的男人我找过,椒江大大小小的酒吧KTV,我曾仗着年轻玩了个遍……现在,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了。
  心老,就是一瞬间的事儿,尽管我才只有22岁。
  我现在只想安安生生、本本分分过日子,谁知道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半个月后,突然麻烦就找上了门。
  椒江是一个不大的海滨小城,三四月份的时候,雨水不是一般的多。我每天早上干干净净出门,下午下班就得湿漉漉淋着雨回来。
  我不喜欢打伞,我觉得骑着车在雨里穿行感觉挺好,就是身上的白衬衫吧,一湿透就显得露。
  这一天是周五,我惦记着六点更新的美剧,于是骑着自行车在雨里飞快狂奔,结果因为自行车骑了太久刹车失灵,拐弯的时候一下撞到了一辆兰博基尼。
  兰博基尼的左边车门上被我的自行车划上长长的一道,我也重心不稳,跌倒在地,我心想这下完了。
  等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,车上的人摇下了车窗。
  我定睛一看,是苏凛。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妹子,不是别人,正是老胡的女儿胡安妮。
  也难怪,在椒江开这车招摇过市的,除了他还有谁。
  原本打算道歉装装可怜,当看到这两人的时候,我那些话都生生憋了回去。
  我浑身泥水站在雨里,雨水继续在我身上冲刷,我的黑色罩罩完全显露。苏凛撑着下巴酷酷地看着我,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,夹杂着无尽的玩味与冷漠。
  “你把我睡了,我碰了你的车。我们正好相抵,互不相欠。你要还算个男人,就别找我麻烦了!”我义正言辞地说道,从地上扶起我的自行车,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。
  “安馨你给我站住!你刚才说什么?”胡安妮自小就和我脾气不对,从我妈和她爸搞上之后,我暂时惹不起她,见她能躲多远就多远。
  没想到,冤家路窄,还是撞见了。
  我懒得理她,继续骑着车准备往前走。谁知道这破自行车,居然关键时候掉了链子!
  我蹬了几下,车完全不动,这漂泊大雨稀里哗啦砸在我的身上,今天可真是晦气。
  胡安妮在背后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,冷嘲热讽地说:“安馨你这白日梦做的可真是可以,和苏凛睡觉,你以为你是谁啊?你也配?”
  “是睡过,你走吧,不追究你的责任。”苏凛冷不丁来了一句。
  胡安妮一下就爆炸了,她直接下了车,揪着我的衣领,就直接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。
  我这下忍不了了,直接把破自行车车扔到一边,三两下就把她打得滚到了雨水里。
  “胡安妮,和我打架,你也得先掂量下自己的斤两再说!”我悻悻看着她。
  她趴在地上嚎嚎大哭起来,后面已经堵了一长串的车,喇叭声冲天响。可能因为大雨的缘故,没有人特地跑出来看好戏。
  我拍了拍手,指着胡安妮,落井下石的对苏凛说:“你可得小心点儿,这女的初中就被人破了CHU,如果她告诉你她是chu,你可千万别信,可能是补的!”
  苏凛撑着下巴慵懒地靠在座椅上,我说这话的时候,他斜了我一眼,目光有些意味深长。
  “就这样吧!两不相欠!我没找你麻烦,你最好别找我麻烦!”我用手对他指了指,他也只淡淡看着我,脸上并没什么表情,似乎也没有想找我算账的意思。
  我看不惯他这副高冷样,见他没有追究,于是我推着自行车,狼狈地冒雨继续前进。
  我走了好远,还听到胡安妮嚎嚎大哭的声音。这女的小时候就爱哭,一哭大人就偏向她。这么多年惯下来,惯出了一身“公主病”。
  如今胡一飞成了椒江七号码头的船老大,胡安妮也女凭父贵,一下混进了富人圈。我知道今天惹了她,肯定没好事儿。
  果然,我刚回到家,我那个一两年没给我打过电话的妈,突然就来了电话,让我十分钟内滚去恩泽医院,不然就没收了我的公寓。
  我不能没有这房子。我也知道,这事儿她干得出来。为了能有个安身之地,我只能硬着头皮过去。
  我换了身衣服,半小时后,我极不情愿出现在恩泽医院的急诊室门口。
  苏凛竟然还在,他翘着二郎腿捧着手机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玩着手游。我绕过他,走进了急诊室。
  我的亲妈,正围着胡安妮心肝宝贝地喊着,捧着巧克力谄媚地哄着,扭头一看我来了,一下挺直身子,“啪”地就赏了我一巴掌!
  03
  这一巴掌,是打得我哪儿哪儿的火都冒了出来。我早就知道她为了贪图富贵变成狗,没想到,她的狗性一年比一年深。
  这苏凛,刚才还坐在门口玩游戏。这会儿,倒是抱着双手靠在门口看好戏。
  我捂着脸,脸火辣辣的烫,心倒是一阵阵的凉。
  “陈香莲,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?”我嘲讽的笑了笑,指名道姓地问她。
  因为这句话,我又挨了她一巴掌。她指着我的鼻子用不堪入目的话噼里啪啦臭骂了我一顿之后,逼我向胡安妮道歉。
  胡安妮像斗胜的公鸡一样看着我,脸上挂着彩,胸前两坨假体摔瘪了变了形,她指着我说:“安馨!听到没有?向我道歉!”
  胡一飞站在胡安妮旁边,门神一样黑着脸瞪着我,这孙子早年吃过我爸不少亏,所以抢了我爸的老婆,恨不得我去死。
  可怜我爸一世英名,就毁在陈香莲这个无情无义的表子手里。投错胎做她的女儿,是我一生最大的败笔。
  道歉?!我的字典里,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字。
  我似笑非笑看着他们,我说:“道歉不可能,有种你们就把我打死。陈香莲,你喜欢跪舔是你的事儿,别把我拖下水!从你嫁给他那天起,我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!”
  “啪!”陈香莲又赏了我一个耳光。
  “爸!你看安馨!她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!”胡安妮见我骨头硬,急吼吼地下了最终命令,“陈阿姨,你要是再不收拾她!你就别想和我爸要孩子了!你看着办!”
  我说陈香莲为什么这两年对我越来越无情呢,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。看来,她是觉得自己年岁已高架不住老胡外边的三儿,开始急吼吼想生儿子了,所以才这么变本加厉讨好胡安妮。
  陈香莲开始逼我道歉,无论她说什么,打我多少下我都无动于衷。我觉得我的脸一定是肿了,因为已经麻木了,被扇得一点儿知觉都没有。
  苏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医生旁边,双手插兜,一脸漠然地看着我。
  急诊室涌进来一大票人,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。毕竟这年头,这样的大片儿不多。
  我知道来了,就意味着要受辱。偌大的椒江城,没有人会为我一个罪犯的女儿出头。我爸当年有多风光,我如今就有多狼狈。
  “你的骨头和老安一样硬!硬有什么好处,还不是进去了!我看,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你不道歉是吧?好!我偏偏要让你低头!”
  胡一飞来了火,把医生桌上的文件夹一本一本朝着我膝盖后面的腘窝部位重重的砸,那地方根本不受力,我死扛了一会儿之后撑不住,腿一弯就跪在了地上!
  胡一飞死死摁住我的肩膀,逼着我整整跪了十分钟,直到胡安妮得意的松了口,胡一飞才放开手。
  我颤抖着双脚从坐在地上,用杀死人的目光看着他,冷冷的说:“等我爸从里面出来,就是你们的死期!老胡,陈香莲,你们都他妈给我记住!”
  “你爸,出不来了……”胡一飞用眼睛盯着我,脸上那一抹幽深的笑意令我胆寒。
  我的两条腿被砸伤了,根本就不能用,我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,一步步艰难地爬出急诊室。
  人群自然而然给我让出一条道,有好心的围观者想扶我一把,被我的眼神吓得愣是没敢伸出手来。
  我的眼神很凛冽,和我爸一样带着杀气。
  我身高一米七,体重九十七,眉宇间有我爸两分英气,五官单薄,长相另类,算不上美女,但有人说,我和名模杜鹃有点象。
  我从小在码头上长大,世态炎凉的事儿见了太多。老爸早就教育过我,人心叵测,该忍的时候得忍,不能强出头。
  可是,我年轻,办不到。跟头栽了不少,卧薪尝胆愣是没学会。
  这条路,真是从未有过的漫长,我一步步屈辱地爬啊爬啊,突然,一双白色阿迪鞋挡了我的路。
  “让开!”我吼。
  他没有动,我抬起头那一刻愣了愣,是苏凛。
  他蹲下身来,直接把我从地上拦腰抱起来。几步之遥,便是医院的大门口。外面,还在哗啦啦下着雨。
  “苏凛!你干嘛对她那么好?苏凛!”胡安妮从急诊室追出来,气急败坏地喊。
  他面无表情,也不说话,抱着我就进了雨里,淋着雨把我抱上了他的兰博基尼,给我扣上安全带后,开着车就走。
  心累,我瘫软地靠在座椅上,一句话也不想说。他把我带到他的别墅里,把我剥了皮,扔进了浴缸……莫名其妙的,我们又做了一次。
  这一次,在他家里。
  杨雪说这东西就像毒品,一沾,就容易上瘾。
  我没有瘾,过程干涩得很,我半点儿没感觉痛快,就是在发泄,麻木的发泄。
 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他突然停了下来,说:“不做了,你没水。”
  文章丨《我在等风也等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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